



我一直都喜欢阅读,而且还一直保留着睡前阅读的习惯。而第一次阅读的记忆,虽然是60多年前的往事,但仍会不时在我脑海中闪现。
我开始阅读得益于我的父亲。那是1962年年初,父亲带我出差,为了打发绿皮火车上的无聊时间,给我买了一本《小朋友》杂志,这是我有生以来得到的第一本读物,它成为我阅读的始发站,同时也把第一次乘坐火车的经历刻进了记忆里。父亲发现我能磕磕绊绊读下来,回来后就给我订了一份《小朋友》。不久后我进入小学,在班级里订了一份《少年报》(当时我们班大概也只有两三个同学订),这样我就有了两份读物。父亲还承诺等我读到五年级时就给我改订《少年文艺》杂志,不过这个愿望后来因历史的原因落空了。但是,从童年开始培养的阅读习惯,却成为我开启心智、成年后树立正确三观的助推力。
父亲是1960年毕业的大学生,他比较爱好文学,大学期间曾经尝试过写小说。他的手稿一直到我20多岁的时候还见到过,后来就不知所踪了。我上二年级的时候,父亲给我借来一本厚厚的文学读物《民间故事》,这本书中那些人物善良美好的爱恨情仇使我更加爱上了阅读。三年级的时候,我又一次考了个班级第一,我二姨夫提出要给我奖励,问我要什么奖品,我就让他带我去新华书店,挑选了一本长篇小说《小布头奇遇记》。这本小说不仅使我从一个小布偶的角度看到了那时祖国的大好河山,还在我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旅行的种子。
四年级刚刚读完,我在一个叫王承美的同学家的床底下,发现了许多她哥哥的高中课本。那些语文书里的小散文、小小说、小故事吸引了我,我就把她哥哥的语文书全部借来阅读,以打发不上课的时间。记得冰心的散文《小桔灯》,就是在这些课本里读到的。那盏小桔灯带给作者的温暖和希望,无形中也影响了我此后生活中面对困境的一种心态。后来她又偷偷地把她哥哥收藏的《收获》等大型杂志拿来给我看。当同龄人在树丛草地里玩耍时,我却徜徉在书籍的海洋里。
看书是有瘾的,父亲发现我到处借书看,就帮我办了一个他们大学图书馆的借书证,给我借出了好多世界名著。十几岁的我就那样囫囵吞枣地读了不知多少本,书名至今还能记得几个,内容却没记住多少,但是用阅读来打发空闲时间,却成为我的一种习惯。六姨夫很欣赏我的阅读,在我16岁那年把他偷偷藏起的四大名著和很多科幻小说送给了我。如果说四大名著打开了我了解古代社会的通道,那么,那本儒勒·凡尔纳的科幻小说《神秘岛》,则将我引入了一个神秘莫测的世界。我后来想方设法把他的科幻系列作品全部借来阅读,而那本《80天环游地球》,我几乎是趴在世界地图上追逐着菲利亚·福格的脚步读完的。心中那颗旅行的种子在阅读的浇灌下,开始萌发了,也就有了后来全国和全球70多个国家的旅行经历——原来所有地理意义上的远行,都始于某个字符在意识土壤投下的孢芽。
在我读中学那几年,父亲利用多次去上海出差的机会,给我买齐了十几册的《10万个为什么》,使我对科学和探秘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从阅读《10万个为什么》和科幻小说开始,我的读书方向就开始偏向在探秘、科幻、推理这一类的书籍方面。那些书中的一个个人物,陪我度过一个个睡前时光;那些天马行空的大胆想象,抽丝剥茧的缜密思索,潜移默化影响着我的处理问题能力;那些行云流水的叙述、栩栩如生的描写,对开拓我的写作思路大有裨益……
感谢阅读!它推开了我看世界的窗口,延长了我看世界的眼光,助力我树立了正确的三观,它更丰富了我的精神世界!
对话
行走突破生活认知
宝安日报全媒体记者 李秋妮
问:行走让您对生活有哪些不同以往的理解吗?
答:在华山自由行时,当我很轻松顺利地走过了青龙背,而在无人机镜头里却发现此峰非常陡峭险峻时,突然想到生活何尝不是这样:在困境面前你只要不畏惧,就一定不会被吓倒。
问:您觉得一篇好的游记有哪些标准?
答:其实我觉得游记没有什么统一标准,但是时间和地点是不可或缺的。很多游记我是即时发到朋友圈里的,然后过些日子又会重新整理做成美篇。由于比较注重一些知识性的细节,所以形成一批固定粉丝,会跟着我出行的游记一篇不落地看。而写成的美篇也因为图文并茂知识性比较强,很容易被加精,并能达到将近1万的阅读量。
问:接下来还会继续家政方面的创作吗?
答:我曾经有个想法,就是将一些家政服务员提高自身修养以及给家庭带来变化的故事写一下,所以这些年来对每一个来找工作的阿姨阿叔都进行了详细的登记,希望有机会去实现这个愿望。